【劍三同人】門派配對段子(上)
► 劍三 BL 同人
► CP依照段子順序為:【花羊】 【策羊】 【丐明】 【佛丐】
► 自行避雷,不考究
作為一個基三重症患者最近電腦Hold不住遊戲簡直(ry
只好躺在床上讓群裡的小伙伴一次給兩個門派和一個關鍵詞寫寫段子
我對於門派配對沒什麼雷和本命
腦洞一開就寫得挺愉快的wwww吃!都吃!
BL做上篇,下篇BG等剩下的段子寫完後一起收。
《花羊》假髮與羊毛帽
「疼——疼疼疼疼疼!」
男子搶回了自己那束遭受摧殘的長髮,看著上頭被扯過啃過的痕跡心疼,卻也只是溫言教育懷裡再度揮舞雙手的小毛團。
這要是換成走在身旁的二徒弟,半句話都不用說,先胖揍一頓!但對這他好不容易從華山拐下來的小羊毛⋯⋯可狠不下心像教訓他師兄那般。
「傻傢伙,師父這是真髮。」
他摸了摸小徒兒腦袋上的絨毛小帽,略寬的帽簷順著力道下滑,掩住小毛團一半的眼睛。被師父裝扮得全身毛絨的豆丁頓時看不清楚,覺得癢癢的揉著眼睛周圍又不懂得如何挪開,搖頭晃腦好一陣子,便可憐兮兮的有些著急了。
「師父!」
「嗯?」
「毛毛……」
「嗯,你是小羊毛。」
「毛毛!」
「哎哎哎!知道了,鬆手——嘶!師父哪天就讓你給扯禿了!」
小羊毛道長抓著手裡烏溜滑順的長髮,頭上的毛帽總算被師父調回原位,露出一雙圓亮圓亮的眼睛。
男子輕捏徒弟凍得發紅的鼻子,笑著將他裹得更加嚴實。
「怎麼樣,小羊毛?今天和師父一起洗澡,保證你這頭毛毛也能和為師一樣漂亮。」
一直跟在旁邊的少年臉部一抽,嫌棄的直嘀咕。
「變態假髮。」
「什麼?」
男子從翻飛的墨袍裡抽出筆,狠敲了自家二徒弟的腦袋。
小毛團坐在他師父的手臂上,傻呼呼的看著師兄邊逃邊哀嚎。沒想一不注意整個人便轉移到他少年師兄的懷裡,夾著跑遠,不帶掙扎。
「羊毛護體!」
「二狗你給我回來!你師弟是給你這樣玩的?!要摔著了就把你丟回天策去重訓!!!」
「才不!吶、師弟好玩兒吧?」
小羊毛歪著腦袋,正啊嗚咬著少年的肩甲磨牙。
「唉、你這毛球!口水都抹我身上啦!」
被制止的小羊毛趴在他師兄肩膀上,望著後頭氣急敗壞追上來的師父,彎著眉眼咯笑。
「師父!」
「哎。」
……於是他師兄被揍成了狗。
《策羊》牧羊犬與羊
「笨毛,那個不能吃!」
他手忙腳亂的拎起趴在地上嚼嚼野花的小師弟,挽著袖口用力擦拭那張髒兮兮的臉。
「真當自己是羊呢,你這吃貨。」
「唔。」
小道長忍著他粗魯的動作,眉毛啊臉蛋都皺成一團兒。忍到他師兄滿意了,終於重獲自由,呼啦啦地在草地上打滾。
春初的天氣,小道長還是被師父穿的厚重,毛帽、毛靴、滾毛披風,圓滾滾毛茸茸,原先雪似的顏色讓他自己給玩的鑲滿青翠碎草。
天策耍著長槍在一旁看著,一旦小羊毛滾過了頭,便會邁步過去把人拎回來。
啪嗒啪嗒。
走過去拎回來。
「別亂跑。」
呼啦啦啦。
走過去。
「太遠了看不到。」
「哎。」
拎回來。
咩——
啪搭啪。
「師兄!羊!」
「嗯,別滾進去,會認不出你。」
「嗯?」
就這樣來來回回折騰,天策不知道哪來的耐心,依然盡忠職守地守著師弟,看小羊毛愣登愣登的跑來滾去。
「傻毛,該走啦。」
他拿好長槍,將正試圖爬到綿羊背上的小師弟抱在懷裡。
師父定的時辰快到了,明天再出來玩。
小羊毛看了看他,無聲交流完,乖乖趴在師兄肩膀上,還沒走兩步眼睛便一瞇一瞇地打起盹兒來。
「睡吧,師兄看著你呢。」
小羊毛蹭了蹭涼涼的肩甲,團成舒服的姿勢。
呼啦啦的睡了他師兄一肩膀口水。
《丐明》
他自丐幫君山行至北方大漠,赤腳踏遍那人最熟悉的每一吋白沙。
最終他坐臥在三生樹下,透過漆黑的雲幕遮望向聖墓山上搖曳的火光,嗤笑了一聲。
「就說咱君山美,開得那漫山桃花唷……這大風吹的磣人虧你還想著回來。」
一掌拍開酒罈子封口,仰首大口往嘴裡倒酒,直至酩酊大醉。
他傻喝傻樂著,雙目恍惚,甩手將罈子向前擲去,酒香四溢遍布樹根。
「大貓啊⋯⋯」
笑聲減弱,他闔上眼睛,胳膊撐在了膝蓋上,懶洋洋地將雙眼瞇開了細縫兒。
「這賭可是你輸了。」
他總說君山的桃花最美,那人便挑眉不悅的說那是他沒見過三生樹。
沒見過日月交輝的漠北。
那人自負,說他若去了大漠必定改掉他那整日桃花開開滿山的狗啃審美。
「你他媽才狗啃!」
他撇了撇嘴看著三生樹下,四周明滅的光線哄的他酒意更甚。拆開了身旁的布包,毫不講究的把裡頭的東西隨意亂灑在大樹周遭。
「美的從來就不是景⋯⋯」
大風吹來,捲起了細密的銀沙。
恍惚之間,他彷彿又見那熟悉的身影手持日月雙刃。
和當時桃花燦爛的山間初見那人的身影重合。
一舞聖炎。
《佛丐》吃素的與大口喝酒的
他倆就像兩個最為極端的存在。
一個恣意奔放;一個嚴謹不苟。
一個喝酒吃肉:一個不沾葷素。
一個至情至性。
一個淡薄情意。
「你們這裡真沒趣兒!」
「安靜,吃飯。」
「吃個飯嘴巴都淡出鳥了!酒呢!大爺要喝酒!」
他看著那顆蓬鬆獅子毛的腦袋,皺起眉。
「喂,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他忍了忍,把湊在臉前的大毛腦袋按下去,順手奪走了丐幫臉上的雲幕遮。
「哎啊啊啊啊臭燈泡!快給我還來!」
身後追著哇哇叫的丐幫,他提著氣躲進了師父的禪房裡。
「禿驢你給我出來!」
吵吵嚷嚷了不到一分鐘,他就聽見師父走出去心平氣和的把丐幫「請」到了蒲團上坐好。
他坐在屋樑上,看著丐幫難得露出完整的一張臉,總算有分清靜的時候。
「喂,咱們別玩啦。」
坐在蒲團上的丐幫顯得相當不自在,一下左手一下右手的撓著自己的臉。不同於一般墨色的眼瞳,被蓬亂的頭髮半掩的雙眼透著藍意。
知道這傢伙可在意自己的眼睛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將玩著沒多久的黑色緞料扔到了那頭獅子毛頭上。
「沒事就回去吧,貧僧修行未足,沒時間招待外人。」
「貧僧啥貧僧,剃個大光頭一樣是老子兄弟,老子蹭兄弟幾頓飯咋了?」
拿回雲幕遮掩去雙眼的丐幫立刻又得瑟起來。
「再吵就去掃落葉。」
他板著臉,在心裡嘆了口氣,拖著個大尾巴去唸那難以專心的經文。
「禿驢,你念完這段咱們去喝酒吧?」
可惜了那雙他在眾生中見過、最為乾淨的蒼穹眸子。
-上篇完-